鱼子酱

纯爱战士,写点自己喜欢的东西,很高兴认识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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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刀剑】问题儿童都来自异世界(06~10)

06

“……”

我看着眼前的一堵墙,还是一堵带毛的墙。

他叫什么?小狐丸?

小狐狸从走廊的另一端窜过来跳进我的怀里,用尖细的声音说:“审神者大人,这是政府今日送来的付丧神。”

“你好,小狐丸先生……”我弱弱地说。

“不用尊称也是可以的哦?”对方温和的笑笑,奇妙的中和了我心中的紧张。

看起来也不是很难相处的样子。

“我习惯了……”我鼓起勇气与他对视“可以不改么?”

“……这种事情不必用那种请求的语气来说啊。”他想了想,干脆蹲下来与我对视“以后请多指教了,审神者。”

这极大程度降低了我的危机感,我抿了抿唇点头:“我也是请多多指教,小狐丸先生。”

“嗯。”

他微微眯起眼睛笑了。

啊,果然就像狐狸一样。

他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一样,颇为无谓地摸摸自己头顶上的翘起来的头发“虽然名字里带一个狐字,但这个可不是狐耳,只是普通的翘起来的头发。”

“……需要发胶么?”我想了想,说。

“那是什么?”

“一种能让头发听话的东西。”我再次思考了下,严谨的选用词来形容发胶的用处。

“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。”他感叹“时间过得真快,连这种东西都有了。”

“是啊。”我没听懂,但仍是点头应和。

咦,为什么狐之助在抖?

生病了么?

07

安置下小狐丸先生之后,我抱着狐之助走在回廊上,憋了好久的问题终于问出了口。

“为什么会送来付丧神?”我问。

“因为最近的溯行军越来越强大了,刚入职的审神者会很难对付……这一批的审神者都有两位政府派送的付丧神。只是考虑到审神者大人可能一时负荷不了如此大的灵力消耗,才今天送来。”

它晃了晃尾巴,挺胸抖耳朵,硬生生做出了一个“快夸奖我”的表情。

“两位……?”我忍住自己想去撸狐狸毛的失礼行为,有些迟疑地说“那么还有一位呢?”

“在这里哦。”

我下意识地转身看向声源,却只看见空荡荡的走廊。

……在哪里?

回过头的时候却直面一双金色的眼眸。

那人笑得眉眼弯弯,高兴地说“——吓到了么!”

黄昏,金色的眼睛,神出鬼没的,莫名其妙的问题……

“……”

我想起了什么。

我扭头就跑。

满脑子刷屏地重复好可怕三个字。

“审神者大人快停下!那是……”怀中的小狐狸好不容易从我的紧箍中挣脱,扒着我手臂高声大喊。

可惜下一秒我就撞进了一堆衣服里。

然后和那堆衣服一起摔在了地上。

08

山姥切先生把我扶了起来。

我把才洗干净的衣服又弄脏了。

狐之助不知道刚才脱手摔在哪儿了。

这个时候我该先说谢谢还是该先道歉,还是该先找狐之助?

我选择紧紧拽住了山姥切先生的衣袖,以前所未有的高音调对他呼喊“山姥切先生!有妖怪进来了!”

——破音了。

我窘得满脸通红,但还是慌张的与他对视。

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,抓住我的力道也加大了,警惕地望向我跑来的方向。

“在哪儿?”他问。

“在,在……”我咽了口唾沫,半响才正常地说话:“我的房间外面……”

“审神者大人!那不是妖怪……”一个细小的声音从一堆衣服下传来。

我和山姥切先生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堆衣服上。

在动。

欸……停下了。

哦哦,露出尾巴了。

啊……又裹进去了。

我和他默默地注视着狐之助耗时一分钟才从衣服里挣扎着冒出头。

“审神者大人……”它甩了甩尾巴,抬起头露出一脸急得要哭出来的表情“那不是妖怪啊……”

我掰着手指一个个数过去“黄昏,金色的眼睛,神出鬼没的,莫名其妙的问题……不是那种回答了问题就会把你带走的狐狸精么?”

狐之助沉默了。

我补充了一句:“没有指你……嗯,也没有指小狐丸先生。”

山姥切先生扯了扯披风,试图纠正我:“是黄鼠狼精。”

狐之助崩溃了。

“都不是啊!是付丧神啊!”

“……欸?”

“是那位鹤丸国永先生啊!”

我目瞪口呆。

我捂住了脸。

怎么说呢,丢脸丢大发了。而且山姥切先生是在偷笑吧,声音我都听到了!

“被当成妖怪了啊。”又一个声音响起“作为初次见面,算是个了不得的惊吓呢。”

我听出来是刚刚的那个人。

“鹤丸殿。”山姥切先生沉默了下,这么称呼对方。

我猛的看向庭院,终于第一次看见对方的全貌。

一身白,金色的眼睛,爽朗的笑容。

“你好啊,小审神者。初次见面的时候吓了一跳呢。”

嗯,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戏弄人的类型啊……

“你好,鹤丸先生。”我有些羞愧的和他打招呼“误解的事……对不起。”

“不用在意哦,不是挺有趣的么?”他笑着回答。

是个好人!

我感动地想。

09

算上我,这个不小的本丸里也只有五个人。

连一个小队也凑不齐。

狐之助一直告诉我锻刀这事不能急,前田和大家也这样对我说过。

其实我并不着急,甚至希望一直不用锻下一把刀。

保持现在这样就很好。

我想。

田地还没开垦,马厩也是空的,相对来说要处理的内务要少很多。

每天厨房,出征,洗衣的工作都是大家轮流来做的,就连前田都参与了轮班,只有我始终不在安排中。

“这些事情我也能做。”我挺起了胸膛。

正在商量如何安排轮班的几个人都露出了微妙的表情。

鹤丸先生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,促狭地说:“审神者能够到灶台么?”

“踩着板凳能。”

我怕他不相信,特意补充了一句:“在家里我也会做这些事情。”

他摸了摸下巴,很不走心地夸了我一句:“真是个乖孩子啊。”

“鹤丸殿!”山姥切先生眼看着就这么偏移了话题,提高声调喊了声对方。

前田也一本正经地对我说:“大将就把这些事放心地交给我们吧。”

小狐丸先生在一旁看戏看得很愉快。

“好吧。”

最后我还是这么说了。

每天早上被山姥切先生叫醒,和大家一起吃饭,写狐之助提过要写的东西,和小狐丸先生或鹤丸先生玩一会,帮山姥切先生的忙,与前田聊天,说声晚安后闭上眼睛迎来新的一天。

不会再有什么意外,不会再有什么异样眼神。

这样就很好。

直到某一天——

前田在出征的时候遇见了强劲的敌人。

他受伤了。

流了很多血。

小狐丸先生告诉我他的刀快碎了。

是会离开的意思么?

“我,我该怎么做?”我揪着他的衣袖急切地问。

他蹲下来与我对视。

“先停止哭泣,”他说,安抚性地摸摸我的头发“然后为他手入吧。”

我按照狐之助的指导做着手入的工作,随着短刀上裂痕的减少,前田的伤势也在慢慢好转。

可是他仍然紧闭着双眼。

我很害怕。

他是不是再也不会醒来?是我的错吧……

“手入已经完成了,接下来就是等付丧神自己醒来了。”狐之助在一旁提醒我。

我收回了手,不声不响地站在他的旁边等他醒过来。

“主公就先回去睡觉吧。”山姥切先生说“前田这里不必担心。”

小狐丸先生和鹤丸先生也这么说,但是我一点也不想走。

所以我把希冀的目光投向山姥切先生。

他犹豫了下,从包里摸出一样东西塞到我手里,淡淡地说“不用担心,去睡吧。”

我展开手掌一看,是一颗糖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山姥切都这么说了,就相信他吧?”鹤丸先生以一种柔和但不容拒绝的态度把我送回了房间。

10

半夜的时候我偷偷溜出了房间。

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。

后果什么我已经不会害怕了。

白天的时候我记住了去锻刀房的路,所以很快就到了。

我回忆着第一次锻刀的步骤,费力的投入资源。

刀匠先生看了一会,很高兴地告诉我这次锻出来的是太刀,需要等待三小时。

我不假思索地投入了加速的工具。

又是熟悉的樱花在面前散落。

在见到对方前,我先听见了他的声音。

【我是和泉守兼定,很帅气也很强,是最近流行的刀。】

……最近……流行刀么……?

我忍不住分了一点点神想,然后急切地问:“你很强么?”

“哈?那是当然了。”高大的黑发青年抓抓头发毫不犹豫的回答。

“那你会做饭么?能洗衣服么?能,能不受伤么……”

最后一个问题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强人所难。

他被我一连串的问题吓得愣了一下,半响才回答:“真是的……你在说些什么啊。厨艺我倒是没试过,洗衣没问题,不受伤的话……我可不能保证。”

“……啊,受不了这幅表情。”他看了我半响,没忍住皱起了眉“受伤是很正常的事吧?”

“可是会死掉……”

“本大爷可不是那么脆弱的存在。”

“哦。”我呆呆的点点头。

“……那是什么答复啊?!”

“对、对不起!”

“……真是。”

“嗯?”

“算了算了……”他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,试图放缓了语调“你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的。”

我茫然地看着他。

他嘴角抽搐了一下,自己跳过了这个话题。

我松了口气,悄悄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后颈。

“……好高。”我嘀咕了一声。

希望来本丸的下一个人不会这么高了吧。

一个过气老透明的自嗨。

审神者对于人和付丧神的概念还没分清。

怎么说呢……而且很天真啊……

前两章讲新刀,后面就是日常了。

这篇都是随心写的节奏,想到哪儿写到哪儿,非常琐碎【划重点】大概是个记录成长文之类的,不会出现黑暗本丸或者是谈恋爱。不出意外全篇不会超过100。

有哪里出错请指出来,谢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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